罗冲冷嗤,“怎么,你们也想威胁我?”
南山律:“不,您若是杀她,我们阻拦不了,只是,我们也没脸回去向师尊复命,只能自尽在这里。”
说着,南山律忽然把剑转向自己,横在颈上。
南山烈看一眼南山律,抿了抿唇,也将长剑飞起,指向自己。
礼晨风:“……”
他虽觉得大师兄玩的太大了,但仍然展开了折扇,反手指向自己。
关暝现出身来,果断悬剑于颈。
别夕朝不用剑,他的法器是一缕冰玉蚕丝,冰玉蚕丝自指尖飞出,在脖子上缠绕了几圈。
而路童,在头顶悬了一根透骨钉。
罗冲:“你这还不算威胁?”
曲飞白若是一下子死七个徒弟,非要将他剐了不可。
祁猖倒是兴致高昂,都死了才好。
佛女死一个徒弟,曲飞白死七个,玉琉宗和长天派非要大乱不可。
祁猖:“前辈,这几人属实大胆,竟敢威胁您,您还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罗冲长袖一展,一道罡风将祁猖掀了出去!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少主,您没事吧?”
“滚开。”
祁猖只能忍气吞声。
莫小星却已经没有耐心,她忽然,主动向罗冲攻去!
罗冲却是向上看了一眼。
“看戏的人,还不下来?你是想看我杀你徒弟,还是想看你徒弟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