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尾巴什么的事,以后不要乱说了。”
“还有,该训练了。”
小人鱼:“诶?等等……!”
片刻后,一只成年的人鱼,靠在透明的玻璃池壁上,将尾巴轻轻抬出水面。
半透明的尾鳍,看上去薄如蝉翼,在灯光与水光下带着迷离的色泽。
但这尾鳍可不像它看上去那么无害。
当人鱼处于防备状态时,这样的尾鳍可以化作削铁如泥的利器。
但如果人鱼愿意卸下防备……
这尾鳍,连带着尾巴连接尾鳍的地方,都会变得如果冻一般柔软。
手感自然是会很好,好到让人碰上去就不想放开的程度。
当然了,成年人鱼从来不会轻易卸下防备。
历来,只有“最亲近的配偶”之间,才会心无芥蒂地和对方用尾巴尖相互蹭蹭。
一番蹭蹭之后,月复部靠下的那一块地方,那片神秘的,绝对不允许人随意碰触的鳞片,就会自动打开。
随着性别的不同,打开后出现的景致自然也会不同。
但……总之……
这之后的事情……
裴逸如冰雪般的脸庞覆上了一层红。
他抬起手掌盖住自己的半边面孔,试图为自己的脸部降温。
然而,这个动作却只让他想起,就在不久前,冉溪的头发是如何蹭到自己脸上的。
他的脸更烫了。
他挪开手,长叹一口气,干脆潜入了水中。
以及顺便把水温都调成了0度。
*
冉溪趴在**,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脑袋,幻想自己已经变成了鸵鸟。
真的,自己怎么回事啊?
自己明明知道,随意去猜测海族的原形并不礼貌,猜错了简直就是一种“挑衅”,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笃定地说出来?
虽然裴逸什么都没说,但那一瞬间,他的视线都呆滞了好嘛!
他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为什么是白熊?我怎么可能是小白熊?
呜,所以自己一定是猜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