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开始,江书便在学堂内帮忙打扫桌椅,照顾孩子们吃饭。
学堂里的孩子们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她,声音又甜又脆。
忙了一日,回到武安侯府营帐,江书只觉自己这一天都在笑,笑得脸颊都有些酸痛。
她要照顾孩子们,还要抽空听课。
忙得很。
差不多一天都没想起过幕亓一如何了。
日子若能一直这般过下去,该有多好。
第二日,学堂里午间散学,江书牵着宝儿的手送她去找爹娘。
迎面遇上了流花。
万吟儿能起身后,流花恢复得很快,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好了。
只是她脸上那道伤口,未好全时经了水,结痂落后留了浅浅一道疤。
除了这疤,流花看起来,处处都好。
全不像一个昏迷了几日的病人。
江姐姐!流花脆生生叫道,你真是福大命大,三番两次都关你不住。
江书牵着宝儿的小手,本不愿和流花冲突。
可流花不依不饶,挡住两人去路。
伤了我的脸,你就想这么走了
江书迎上流花目光,你我都清楚,你这脸与我无关。
流花满眼的阴狠,小姐说是你,就该是你。你这贱人岂敢狡辩!
还没等江书说什么。
宝儿大声道:不是江书姐姐。我看到了,那个白衣服的是自己跳下去的!你们、你们……小姑娘嘟着胖乎乎的小脸,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先生刚教的新词:你们诬陷江姐姐!
小婊子。流花阴森森地冷笑,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个江姐姐是试婚奴婢,本来就是专门给人骑的……
啪!
一记耳光,重重抽在流花脸上。
江书用力之大,直接把流花打得跌坐在地。
流花整个人愣了。几次交手,她虽没讨到过什么大便宜,可从未想过江书也会反抗!
甚至动手。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流花眼底的怒火瞬间变成了得意。
她坐在地上痛叫,江姐姐、江姐姐……求你饶了我,别再打我了!我疼!
掌沿一阵发麻发痛,江书胸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