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点头,“在。”
池景行便不再说话,起身离开。
祝鸢和陈明恩约好了在帝豪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过程中,时麦又给她打了通电话。
“池景行还在吗?”
“走了,”祝鸢道,“我在等他的秘书,昨天我请他帮我找工作了。”
即便祝鸢看不见,时麦还是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对对对,我那几个狐朋狗友找的工作肯定比不上池景行的靠谱,话说,你和他现在算什么关系啊?”时麦有些兴奋,“男女朋友?地下情人?”
祝鸢想了想,“都不是吧。”
交易关系而已。
她也从来没有愚蠢到开口去问,她到底算什么。
何必自取其辱。
时麦不由得感慨,“鸢鸢,你这两年看得通透了很多啊。”
祝鸢苦笑一声。
在监狱那种日日夜夜都见不到光的地方,许多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比如爱情,比如真心。
但也有很多事情变得格外重要。
比如金钱,比如亲人。
她正发着呆,一个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上层精英,身上带着一种她有些熟悉的气质。
那是常年待在池景行身边,耳濡目染的气质。
男人半站起身,微微前倾。
“祝小姐,我是池少的助理,陈明恩。”
祝鸢礼貌笑道,“陈先生,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