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回房间了,留下程牧气得一晚上睡不着,坐在客厅里打了通宵游戏。
池景行听完,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下,没说什么。
临走之前,池景行留下一句。
“既然你们只是名义夫妻,互相之间互不打扰就行了,没必要去想那么多,我觉得时麦倒是看得挺开的。”
程牧一时无言。
说到底,他对这段婚姻其实感情有些复杂。
他一方面生气家里人随便掌控他的婚姻,但另一方面,他t并不排斥时麦。
可时麦挺排斥他的。
这天晚上,程牧没有和池景行他们玩到很晚,差不多吃过晚饭,程牧就直接回了家。
门口停着时麦的车,看来时麦已经回来了。
程牧挑了挑眉,哼着小曲儿回了别墅。
只是门一打开,程牧傻眼了。
客厅里有两个人,时麦坐在沙发上,一旁的男人站在她身旁,弯腰背对着玄关处,似乎是在帮时麦做什么。
程牧的脸一下就冷了。
他三两步走向前,抓住男人的手,男人手中的热毛巾落到地上,只冒出阵阵水蒸气。
男人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淡淡地看着程牧。
“程少爷,”嗓音也很好听,“有何贵干?”
正是韩煜。
程牧也冷笑了一声。
“我倒想问问韩先生,随意进出有夫之妇的家里,似乎不太好吧?”
这句话实在是有些歧义,坐在沙发上的时麦皱了皱眉。
“程牧,你有病吧?”
-
程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跟韩煜说话的时候温言细语,笑得随意。
跟他说话就是有病。
程牧垂眸看着时麦,正打算说话,却发现时麦的脸色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