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你这胸怎么长的,这么大?被几个男人玩过了?”
姜鲤迷迷糊糊间听到凌乱的脚步声靠近洗手间,夹杂着男女调情的声音。
她几乎下意识地钻进了一个隔间里。
“我还是处呢,没有男人摸过我的胸,姐夫你是第一个。”
“那我可真是好艳福。姐夫多疼疼你,这玩意儿是不是还能再长长?”
“姐夫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姜鲤坐在马桶盖上半睡半醒,她迷糊地听到了口水的吞咽声。
等她再醒来,是宋千桐敲响了隔门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算是找到你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都要报警了。”
姜鲤头疼欲裂,“我不小心睡着了,我刚刚好像还做梦梦到了有人在洗手间里激吻。”
“这么巧?我找你的时候,也在包厢里看到一对男女玩钢管,那男人单手将女人抱着抵在了钢管上,性张力拉满。要不是老娘怀孕了,我得拉着宁江辞来一回。”
姜鲤醉酒后模糊的记忆被勾起,她紧张地舔了舔干涸的唇,忙岔开话题。
“你也知道你怀孕了啊,可悠着点。”
“我也就是随便扯两句,就宁江辞这细狗哪能单手抱得动?起码……起码得三哥那种手臂紧实强壮……”
姜鲤忙捂住了宋千桐的嘴,“我的大小姐,要是让你男人那醋包听见了,小心跪搓衣板。”
二人回到包厢,姜鲤将宋千桐交还给宁江辞。
宁江辞给了姜鲤一张房卡:“刚刚江璇吐了,薛医生带着人先走了。”
“我送阿鲤去酒店吧。”
许景山伸手去接房卡,一下子没抽动。
许景山疑惑地看向宁江辞。
“看我,都忘了你们是未婚夫妻了。”
宁江辞话虽这般说着,却坚持将房卡交到了姜鲤的手里。
姜鲤头疼欲裂,反应有些慢。
离香。
她特意请人调制的一款香水,用她的名取的谐音名,并未在市场上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