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我知道是谁了,我们系著名的舔狗林云云。”
我记得。
他兄弟说他打比赛没带伞。
我怕他不同意,就在外面撑一把伞,拿一把伞,等他比赛结束。
和好多次一样。
他一出来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他说,“林云云,你能不能有点自我?谁要你在雨里等我?”
我抬手,把林娇娇发过来的东西,全都删掉。
原来。
这些东西,看多了。
真的会难过。
田田拉来了三个男孩子,无一例外都长得很好看。
田田笑得眼睛都眯起了缝,“云云,我教你要怎么享受生活,抚慰一下你失去陆川的痛。”
她给自己留了两个男孩子,给我留了一个。
男孩坏坏地朝我笑,“姐姐。”
“别怕,”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有鬼的话,就朝这里躲。”
我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
因为我余光瞄到——陆川和林娇娇也进来了,就在我们身后。
刚在黑色的巷道里没走多久,我就听到林娇娇撒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