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烤串的人不多,我们点的菜都陆续上齐了。
曾芹芹开了七八瓶啤酒。
让徐庆招呼我们喝酒吃菜。
我喝了几杯,杨飞在桌下撞了下我的腿。
我咳嗽几声开口问:“徐庆,我近些时候都在外面忙,都没好好关心你听说你总是逃课不回寝室,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这个问题是我和何苏安、杨飞计划好要问他的。
在大学能成为室友就是一种缘分。
加上我们几个玩的。
如果徐庆有困难,我们能帮就帮。
何苏安和杨飞支起耳朵,想听听徐庆的解释。
徐庆紧紧篡住筷子。
他慢慢喝着啤酒,没打算解释。
“徐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劝道,“你不相信别人,不相信我和杨飞两个只相处了几个月的兄弟,那跟你这么多年交情的何苏安你应该要相信吧?”
何苏安严肃点头,“老徐,我们是真心想帮你解决问题的。”
“大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就放弃学业了?”
气氛实在太过沉默。
直到曾芹芹声音颤抖地开口。
“其实徐庆都是因为我”
“芹芹!”
徐庆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呜呜,都是因为我!你如果没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出事了”曾芹芹捂着脸哭泣。
徐庆的气势一下子就萎靡下来。
他灌了两口啤酒,红着眼。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把一个混蛋打进了重症监护室,他父母要告我,让我去坐牢!”
“啥?!”何苏安猛地站起来。
“打进重症监护室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
我站起来把何苏安按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