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以苏自坚的话相信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就喝得大醉。
这样的理由太牵强了,一点都不能叫人相信。
“主任认为有假?”苏自坚反问地说道。
他这是故弄玄虚,这真真假假只要自己不说。
硬是叫他胡猜乱测,你爱怎想就怎想,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不好猜测。
老张头眼见问不出什么来,实在有些不甘心:“你小子是不是想人家大姑娘了,眼看不能到手就气得喝醉了?”
“我说主任呀你可不要乱讲话呀,这话要是叫村长听到了非得跟我拼命不可。”他到不是害怕村长张德胜什么,而是自己与他老婆伊秀兰有着那见不得光的事儿。
这事要是闹大了,只怕伊秀兰要跟自己翻脸了。
这翻脸到没什么,大不了就不上了她的暖床就是了。
害怕她生起气来闹大,那在这塔宝村就呆不下去了。
自己是国家工作人员,听从领导的调派。
这上岗下岗都是领导说了算,事情闹大了这工作非得搞掉不可。
那得回到农村挑屎种田了,这可不是他所愿意作的事情。
“难道不是?”老张头一双犀利的目光盯在他的脸上。
似要把苏自坚的内心给看透了一般。
“这么的说了,主任你认为是的了?”说着连连摇头。
“这么说来是我猜错了,这可对不住了。”讪讪地不太好意思,年纪虽老,道行与苏自坚一比之下还是不够老到,竟被他给唬住。
“没事!主任能这么想也是应该的?”
“为什么?”老张头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是你的手下,你的手下有个醉成这个样子,大丢你的脸面,难怪你会生气,这胡猜乱想嘛也没什么不对。”
“哦!”老张头看了看他,负着双手,低着头踱步而去。
看着老张头的背影,苏自坚暗暗冷笑了一下:我说主任呀,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你年纪以老还是靠边站吧。
尽管张春花的离去让他难过得很,毕竟自己身份不同,是个有妻之夫。
人家要出嫁那也是讲得过去,自己没理由去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