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诉的妹妹,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家早就邀请我了,而且我答应了,不去不太好。”她本来以为能赶上的,谁知道这么倒霉。
裴赐喉咙动了动,将怒火堵在胸腔。“所以,那个男的,比我重要,和他一起去玩,和他一起过生日,也比看我的比赛重要。”
“不是的!”时簌当即就否认了。“我只是因为答应了她妹妹,毕竟是生日,跟萧山诉没关系。”
这就维护上了?
“刚刚那个女生给我送礼物,你为什么不拒绝?”
时簌被裴赐说得也冒出一股无名火,“我为什么要拒绝?”她什么身份,凭什么代替裴赐拒绝人家。
裴赐怒极反笑,“怎么,出去跟男人玩了一圈,就迫不及待把我推给别人了?”
时簌也来了火气,“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你不信就算了。”时簌不想跟他争吵,调头就走。
她没看见,裴赐缓缓抬起头,细碎刘海下的阴鸷眼神。
一股极重的力道将她推到门上,紧接着就是一个温热身躯覆了上来。
微凉的手指扣住了她的纤细脖颈,稍稍收紧就使时簌扬起了头。
裴赐的声音,蕴含了十分的冷意,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掉进去就是刺骨的冰凉。
在看到时簌森然淡漠的目光时,他霎时就被刺激到了,露出令人悚然的狂怒和暴栗之色。
“不可以,簌簌,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裴赐的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扣出来的。
“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提供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办得到,你讨厌谁,我都可以替你把他撕碎。我可以做你的狗,任你使唤,但底线是,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所以你得是我的啊!
你怎么能让别的男的靠近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的笑得这么开心。
你的眼中,怎么能有别的倒影存在。
那本应该是——属于我的领域。
时簌一把打开他的手,反倒震得自己手心发麻。
“我要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我也不需要你当我的狗。”裴赐在胡说八道什么。
时簌想要挣脱他,可是体型和力量的悬殊宣告了她在做无用功。该死,还是应该多锻炼的。
裴赐的眼神落到她推搡自己的手腕上,那里还沾染着自己的血渍,像是已经晕染进皮肤,深入骨髓。
裴赐抓住那纤细手腕,将唇瓣贴上那青色血管,皮肤之下与心脏同频率的跳动,不断刺激着深埋与心底的野兽。
那是诱惑夏娃的果实,是原罪,是以爱之名给他上的锁链。所以——
怎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