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静等片刻,见闲阳子没有说话,继续说道:“不清楚对方实力水平如何的情况下,难道不该是先试探?”
“难道就不怕对手过于强大,把自己给搭进去?”
“也正是基于你莽撞的冲过去,跟黑皮过招这一点。”
“我才怀疑你早就已经来了,只是在暗地里蹲着,等机会再出来救场。”
闲阳子闻言,恍然大悟,脑海中的疑云消散。
同时,也感到不服。
因为按照纪天问的说法,他就跟个唱独角戏的二傻子一样。
自以为演绎的很精彩,实则早已经露出了马脚。
但,再怎么不服也没用。
现实不会因为他服还是不服,就发生改变。
好在,闲阳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
清楚意识到当前形势的他,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施主,贫道原本只觉得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可现在看来,施主的头脑,也是一等一的聪明!”
“贫道服了,心服口服!”
纪天问不接话茬,问道:“所以,我之前说的,不是臆想,而是事实,对吗?”
闲阳子笑容僵住,表情变得说不出的纠结。
他要是承认了,就等于得罪了大金主。
可要是不承认,纪天问就会给大金主打电话。
稍作权衡,闲阳子点了点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对!”
虽然承认,就会得罪聂奉。
可聂奉不在场啊。
只要在场的人不说,那么聂奉就不会知道,他把事情给搞砸的事。
至于怎么封口,闲阳子倒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