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护上了,护
上了。”
“去楼上再说,咱们赶紧给后面的同志腾地方。”武光谷喊道。
武光谷到底更沉稳,一些同志兴头上来,难免会失分寸,因而找个了恰当借口,适时打断哄闹,不过他内里也是惊奇的不得了。
武光谷无法想象,卫明诚自来桀骜难驯,他会弯下那硬如钢刀的腰哄媳妇?这场景,武光谷委实无法想象。
他不免好奇,一直有意无意观察俩人。
就见,落于众人身后的卫明诚,趁人不注意,悄悄伸手捏了捏他媳妇的掌心,低着头不错眼地瞧着他媳妇,而他堪比野狼的敏锐,愣是没发觉自己直不楞登的打量。
武光谷忍不住咂摸咂摸嘴。
倒了,牙酸倒了。
先前手下们说卫明诚眼神拉丝,这哪是拉丝,这是直接粘人身上了。
啧!
于是,待一行人在二楼包间坐定,武光谷忍不住对卫明诚道:“你小子,不错啊,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你是结婚困难户,没想到一转眼你媳妇都娶上了,不容易,不容易。”
卫明诚不置可否瞥武光谷一眼,抬手提过茶壶。
谢茉接过卫明诚递来的茶杯啜了口,撩起眼皮冲他促狭一笑。
“哎呦喂——”钱成拖腔带调,“这有的人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冷冰冰的石块硬生生化成三春水,既会看眼色,又会照顾人。”
卫明诚淡淡道:“你可以自己结一个试试。”
钱成至今光棍,一听立时伙同其他单身男同志嚷嚷被歧视了。
笑闹一阵,菜陆陆续续上齐。
谢茉与卫明诚先一道站起来敬了众人一杯,感谢他们的到场和祝福。
又一阵祝福欢笑,谢茉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端着站起来对钱成和武光谷真诚道谢:“您二位的仗义相助,我铭记不忘,煽情话不多说,我干了,您们随意。”
谢茉刚要抬臂,卫明诚已站起来,说:“我来。”
谢茉避了避,态度认真坚决:“这杯酒不能代喝,得须我自己来。”
那边反应过来的钱成、武光谷俩人也赶忙说不必:“弟妹实在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再说,咱们和明诚啥关系。”
谢茉笑道:“明诚常跟我提你们,我也感佩于你们的情谊,但这一杯酒和他无干,我仅出于我自个的感激之情敬你们一杯。”
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
于是,钱成、武光谷也痛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