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盛河小心地打量起傅渊:
“傅律师,你不是顾深的律师吗?他没和你说这里头的来龙去脉?”
的确没说。
顾深只说:找佟娜是想问问哪个保姆精通按摩,又会做各种家常菜,他父亲病着,需要一个全能型的保姆。
因为他母亲身体也不是很好。
顾深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这个理由是能成立的。
结果,他竟撒谎了。
“你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傅渊沉思着问道。
盛河忙道:“不知道。
“但我猜测谢欢和顾深有在偷偷谈恋爱。
“几年前,顾深曾为谢欢伤了身体,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生了,她一定很内疚,肯定很想帮顾深把孩子找回来。。。。。。
“所以那天,我用有孩子下落这个消息骗她,她真就上钩了。”
傅渊拧眉,关于顾深救过谢欢这事,他也知道,却不知竟还会因此影响到顾深的生育。
所以,谢欢才会为了顾深心甘情愿把自己给“卖”了。
想到这些,傅渊好一阵心浮气躁。
他告诉自己:不管怎样,他俩已经分手,今天,他把盛河弄来是想好好教训他。
按下这些坏情绪,他忽狠狠瞪起了盛河:
“盛河,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吗?”
“知。。。。。。知道。我动了不该动的人。”
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这块垃圾?”
傅渊阴森森地点了一根烟,笑得邪里歪气的:“要不这样,把你没用的蛋留下,留你一条活命,你看怎么样?”
盛河赫然面色大变:“傅律,不要啊,我这个蛋是没用,但我还得留几个种。”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给你留下?命重要,还是蛋重要?”
他冷漠地反问道。
盛河脑筋急转,直叫道:“傅律,你冷静,我。。。。。。我可以帮你把那个孩子找出来的!”
他嗤一笑,“我没事,找那个孩子做什么?”
顾深的私生子,关他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