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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半夜回来,看到餐桌上那份晚餐,只吃了两三口。
他不觉拧了拧眉头,扯下领带,走向客卧。
一拧门把,他愣住:
反锁了?
“谢欢,你没事锁什么门?我回来了。开门。”
里头没人应答。
这是因为傍晚那番操作,让她羞于见人了吗?
脸皮真薄。
“谢欢?”
还是没声音。
傅渊眉头一拧,狠狠踹了一脚,没踹开。
妈的,这门锁质量太好了。
他又踹了两下,门终于开了。
房内亮着灯,可床上没人。
卫生间门是关着的。
他跑过去敲门,门开,谢欢一脸怒容地把他给推了出来,怒吼声震耳欲聋:
“傅渊,你要害死我了。。。。。。”
傅渊没设防,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发誓,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眉头深深皱起,他不明就里地反问道:
“谢欢,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