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唇角勾了勾,站在高处,看着谢欢和涂勒走在小径上。
涂勒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今天就暂且敷衍一下长辈。你放心。我不会左右你对职业的选择的。。。。。。反正现在只是订婚。。。。。。结婚可以再等个一两年,不急的。”
塔下,谢欢心里挺烦:
感觉自己被涂勒套路了。
他这是在借长辈的手想把他们的关系变得名正言顺。
塔上,傅渊眯着眼,冷冷哼了一声:
涂勒,娶谢欢,你也配?
*
禅房。
檀香袅袅。
木鱼声阵阵。
念经声在不断回响。
老太太跪在蒲团上,手上捏着一串佛珠,嘴里不断地念着什么。
涂勒妈妈陪着。
气氛显得很神圣。
谢岐山守在门外头,面色沉沉地看着女儿和涂勒联袂而来,当即迎了上去: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今天这种日子,你不好好跟着学点规矩,跑到人影都没见,像不像话?往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没头没脑?”
劈头盖脸一番责怪。
谢欢从小活得谨小慎微。
父亲因为母亲看她不顺眼,而她总活在讨好父亲的人格当中。
当年,她立志当一个老师,就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母亲嫌弃父亲穷,父亲就想让母亲看看,她生的,最后也只能当个穷教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