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棠手脚都被束缚在椅子上,她嗤笑道:“重要吗?”
往生撩开她的衣袖,挑了一只针管抵在她的肌肤上,笑得无比灿烂:“也是。”
毒品被尽数注入身体,江欲棠的瞳孔极速涣散,她浑身痉挛,身体被毒品侵蚀的恐惧一点点蔓延上这个八岁女孩的心头。
到底只是个孩子,即便再怎么镇定,面对未知的恐惧时,依旧会慌张。
和之前所见到的阴郁少年不同,这23个小时里,往生疯狂兴奋得像个疯子,他看着奄奄一息的江欲棠,眼里似乎都透着红光,活脱脱一只从地底爬出来的厉鬼。
江欲棠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真实的度日如年,她没有求饶没有呼救没有哭喊,只是无声地承受。
但她这样,只会更让往生感兴趣。
手下传来消息说警察快要搜到这里时,他收回手中想要上色的纹身针,盯着江欲棠血肉模糊的背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
他带的人不多,跟警察硬碰硬没什么好处,只能先撤退。
原本他想带着江欲棠这个新得的小玩意儿一起走,可江欲棠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一旦跟他离开,走不了多远就会死掉。
但警察能尽快把她送到医院治疗,所以往生只能遗憾地留下她。
他凑到江欲棠耳边,低声道:“别死了,我会找到你,给你上色的。”
脚步声越来越远,长桌上呼吸微弱的女孩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浑身上下全是针孔和被勒过的青紫红痕。
所幸往生没有对她用刑,她还有力气行动。
江欲棠忍着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和模糊不清的神智,一点点挪出了这间地狱般的小屋。
她手里攥着一个被用过的针管,嘴角不停有鲜血溢出来,淅淅沥沥的,浸湿了她的衣服。
“姐姐!”
一个石岩后,两个小孩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看到江欲棠后惊喜地叫出了声。
江欲棠立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把折上去的袖子放下来,遮住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藏起针管,努力保持着清明,拉着两个小孩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里。
后来他们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穿着富贵的小姑娘,她避开父母偷偷遣人用私人飞机送他们回了F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