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棠并不意外,仍是闭目,淡淡地道了句,“非礼勿视君子也。”
男人疏朗一笑,“我不是君子,也不做君子。”旋即靠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公主可要看清楚了。”
他话音加重,意有所指。
薛棠睁开眸子,转头看去,一张清俊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唇畔轻扬,闲雅地微笑着。
两人第一次偷欢的地方便是玉露池,她暗示的话一出,文疏楚便心领神会。
薛棠心慢条斯理道:“轻薄公主可是死罪。”
文疏楚一倾身,两人近在咫尺,暧昧的眼神交织着,呼吸变得灼热。他的目光下移至嫣红的唇上,饶有兴味地一笑,“公主舍得吗?”
话音落下,他俯身吻了上去,唇齿间的缠绵瞬间点燃了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径直闯入她的檀口中辗转,掠夺着她近乎稀薄的气息,欲火烧得愈发炽烈,女人湿漉的纤臂顺势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给予热情地回应。
文疏楚将她拖抱出水面,她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唇舌交缠,一边扒着他的衣衫,似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意味。
文疏楚有些意外,却也享受其中,不禁调侃道:“公主的热情更甚从前,是驸马服侍不周吗?”
薛棠眉眼一扬,意味深长道:“大抵是……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文疏楚腹下一紧,喉结滚动,欲火变得猛烈。
他抓起身旁的衣纱,挥手一抛,朱红色的纱似轻雾烟云,袅袅地落到地面上,随之而来是她的身子,被他翻身压在衣纱上。
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耳颈间延烧至胸前,乳尖因动情而挺立着,他一口含住吸吮,舌尖绕着圈地舔弄,另一侧乳被他握在掌心揉捏着。
酥麻涌过全身,细碎的喘息从她的唇瓣溢出,“啊……”
文疏楚心荡神怡,兴致盎然,徐缓地向下吻着。
双腿微张,他的唇游移至溪谷处,这里早已泛滥,浸淹了茸茸丛楚,湿漉漉的一片。
他轻含花瓣,舌尖在核儿上兜转吸吮。
奇异的酥痒袭来,薛棠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而他愈发深入,那灵巧的舌已经探进软肉之中搅弄,品着溢出的花蜜,觅着敏感的源泉。
粉蝶戏园,春光无限,她的腹部紧缩颤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动,不一会儿便到了极致的愉悦,涌出的水儿全都被他吞下了。
他的唇沾着晶莹的玉液,缓缓移开时,拉出细长的黏丝,淫靡极了。
薛棠喘息着,身下仍是空虚,想要寻求更多欢愉。
文疏楚轻轻一笑,掌心在她的双腿间摩挲轻揉,修长的两指顺着湿滑进入甬道中探寻,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地寻觅到了让她欲罢不能的软处,指腹肆意抚弄着花壁那处敏感,弄得她腰肢摇颤,呻吟连连,“啧啧”的水声清晰地传来。
文疏楚看着她享受其中的陶醉模样,心头涌上一种不可名状的成就感,不禁问道:“臣和驸马,谁服侍得好?谁更能让公主快乐?”
他的话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不管是调情,还是事实,他都自信满满。
薛棠沉浸在他手指带来的欢愉中,微弱的回答断断续续地淹没在呻吟声中。
文疏楚没有听清,求知欲促使着他加快了抚弄的速度,手臂青筋凸起,随着腕臂摇摆幅度增大,薛棠下身颤抖得厉害,汁液淋漓,她呜咽地喘着,腰身一挺,双腿夹紧,达到了舒爽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