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发贴在她的脸颊,凌乱的发更添了几分惹人怜。
温芸觉着他身下那根深埋着,喘息着道,“出去呀……不是结束……”
她话音未落,只觉得那下面连着的地方变得滚烫,穴间的空气又被莫名排挤出去。
她微微睁大眼,和萧寒山对视。
诚然,未结束。
“我的发髻……还未卸呢……”她能全篇说着话已然不易,呜咽着只为了阻止那人再进一次。
然他带着她。
卸了钗子。
这下乌发真做了她胜雪肌肤的陪衬。黏在她的细薄的香汗里。
“喜桂?”他哑着嗓子,手只缓缓揉着那处被钗子迁到的发顶处。
那是只漂亮的簪子,素的很,只造了些桂花的样式,倒很灵动,让人一眼就瞧得见,瞧着舒心,放在金银堆砌起的一头金贵中。
她呜呜咽咽的大约说了是,也可能没回答。
等他结束时,温芸已然不觉时辰,更不知处境。
明明对他来说,才两次。
大概过了遍温浴,又被里里外外清理过一遍,总之温芸再聚起视线的时候,自己已经换了里衣,盖着被子,躺在偌大一张红帐里。
他走了?
几更天了?
温芸撑着些自己的意识,那些迟来的记忆才涌上了脑海。
她看了看她刚刚养了没多久的指甲,细润饱满。
然两耳后跟红。
她是挠了萧寒山多少次。
她原是想收着的,清醒的时候尚能控制一二,到了后头就由不得她自个儿了。
枕旁风易吹,那只顾着枕边,等风一阵散了,若床下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