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住手,显然那是异想天开。无法挣脱的关婮,只能在麻袋里大喊大叫,拼命喊救命。
然而,细雨中,阴暗巷子里,连个鬼影都找不到,别说有站出来打抱不平的人了,根本不可能出现。
一片茫然,不知被带到哪。
半晌,两人把她放下,解开麻袋。
一挣开袋口,就被一束束刺眼的烛光照到眼睛,刺得关婮下意识眯住眼。
说实话,活了二十三年,她还是头一回坐在这般亮堂的屋内。
房中点了多少根红烛?那是个未知数。
她心下倒不是特别慌张,趁那工夫先飞快地巡视屋内陈设。
一旁盯着她的人,她暂且没空搭理。
她家穷,她家亲戚也穷,所以贫穷限制她的想象,以致多年来,竟没见过如此奢华的房间。
屋内每一处都挂了大红绸缎。
赤色雕花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窗前案几上摆着一架黑色木琴,壁上还有两幅山水画,山水画下首是女子的妆奁,精致的首饰盒也搭着细小的红绸缎子。
——原来是喜房。
欣赏完眼前壮观景色,这才低头看向身旁以及屁股底下的床榻,软软的,很舒服,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柔软。
未作多想,她抬手就在床榻上用力拍了拍,还自言自语地说:“真软和。还没到冬天,就垫这么多棉被。浪费。”
屋内的一切,看得关婮眼花缭乱,她何曾有幸见过如此场景。仿佛已然忘记她是被两个男人扛到这里,不知所因。
“关娘子。”不知从哪冒出一位中年妇女,忽然伸出头,露着满口大黄牙,朝关婮美好地笑,暗红绣花衣裙,油光满面,瞧上去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关婮纳闷:“你——怎么知道我姓关?”根本不认识这号人物。
“不管你以前姓什么,此刻开始你就姓关。”中年妇女呵呵笑,挨着关婮坐下,眼神与行为都显得特别亲切。
她那瘆人的笑容,着实令关婮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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