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和于牧发誓,这次一定要戒酒了,不然丢不起那个人啊。
林惜转身对于牧说:“大于哥,晚上做鲁菜,菜单我发给你,麻烦你和芙蓉先去外公那帮我准备。”
朱芙蓉一脸懵:“宝子你认真的吗?我啥也不会啊……”
于牧猜到林惜在支开他们,打断朱芙蓉的话,说了句“我教你”,就拽着她就走。
“哎哎,你着什么急,我还没穿外套!”
……
他们走后,林惜挡住他的视线,对阿崇说:“你先去收拾东西吧。”
谢崇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姐姐,我有话跟你说。”
“待会再说。”
林惜回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司徒先生吃过我做的饭,还没尝过我煮的茶吧?这边请。”
司徒南浔朝谢崇挑挑眉,跟着林惜去了正房。
林惜喜欢做饭,但不喜欢茶艺。
这是她第一次逼着自己,用手艺取悦人。
谢崇站在窗外,看不下去,转身走了。
林惜余光瞥见他离开后,双手端着茶,恭敬的朝司徒南浔低下头。
司徒南浔“噌”的一下站起来,心虚的看向窗外,好在谢崇没看到。
“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林惜道:“司徒先生,早上是我不懂事,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大量,如果您不痛快,我在这,有什么您冲我来,阿崇他还小,请您高抬贵手。”
司徒南浔:“……”
他还小?
他整天想做我爸爸呢!
但林惜这份心,司徒南浔还是替谢崇感动了一把。
他故意装作玩世不恭的样子,问:“林小姐,你是要嫁给谢二的人,别人的事你最好少管。”
林惜抬头,清冷的眸子透出坚定的光:“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
司徒南浔没等到想要的答案,眼珠一转,重新坐下,背靠着沙发靠背,摆出一副浪荡公子样:“那你能为恩人牺牲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