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浔听到动静,看了眼林政鸣,嗤笑了声,识趣的坐到副驾驶位,把后面留给那一对。
保镖更是目不斜视,只管开车。
上车后,谢崇仍抱着林惜不松手,好像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一样。
林惜扫了眼司徒南浔,怕他也找谢二少告状,拍了拍谢崇的肩说:“你放我下来吧,我没受伤。”
谢崇一双大长腿向外伸了伸,背靠着真皮座椅,勾着她的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嗓音轻柔:“都抱了一路了,不差这一会儿。”
林惜嗔了他一眼,指了指副驾驶位。
谢崇失笑,低声似在哄她:“他本来就理亏,不敢找二少告状,而且二少回港岛了,天高皇帝远,你不用怕他。”
林惜:“……”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当着“皇后”的面说啊。
司徒南浔翻了个白眼,真没见过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听这意思,林惜还没猜到他的身份,真是当局者迷啊。
谢崇怕林惜不信,还问司徒南浔:“司徒先生,你说是吧?”
司徒南浔笑道:“对,谢二那小子特别在意你,一是为了讨好谢老爷子,二是还得委屈你给我们打掩护,他就算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谢崇揉了揉林惜的后颈:“姐姐,你听到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林惜不放心,听司徒南浔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八成是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吧?
现在阿崇打了谢屿,又得罪了谢姝岚,谢二少已经离开云京,他必须要依靠司徒南浔才能安全离开这里,她已经护不住他了。
车内暖风开的很大,可她的手还是冰凉。
谢崇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将她裹在羽绒服里,拉着她的手塞到衣服里,贴着他紧实的腹肌。
林惜习惯了他这些小动作,开始想以后,没人给他焐手了怎么办。
谢崇发现她在出神,担心道:“姐姐,刚刚我吓到你了吗?”
林惜抬眸,知道他说的是他打人的事,看到他脸上还有血迹,抽出手帮他擦了擦。
“这才哪跟哪,我小时候打人更狠,我信奉的格言是跟理的人理,跟不理的人就打的他理。”
司徒南浔转过身来,朝林惜竖起大拇指:“林小姐三观很正。”
林惜勾唇轻笑:“哪里正了?都是自己的歪理,我是撞过南墙没有退路的人,阿崇你还年轻,还有很多选择,以后动手之前要多考虑一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懂吧?”
谢崇听着,蹙起眉:“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