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亲戚险些被我吓傻,他们说我是个疯子,逃也似的走了。
我再度蹲下身,拍了拍程浩的脸,轻声说。
“我改主意了,我同意净身出户,但是要净身出户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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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和无赖讲理行不通,有时候以暴制暴才是正道。
接下来半个月,程浩都没敢来找我。
女儿送医及时,虽然发了几天低烧,但万幸没有危及生命。
我换了两个强壮的月嫂和保姆轮流照顾我和女儿,逐渐把亏了的身体养好许多。
是夜,我逗弄着女儿,她也乐呵呵地抱住我的手指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那是一个许久没有消息的微信群。
我和程浩大学时的班级群。
“大伙儿最近都有没有空啊,改天老同学一起聚聚吧?”
我看着在群里和那些事业有成的老同学套近乎的程浩,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同学聚会当天,我打扮得极其精致,和衣着朴素、脸上还带着伤的程浩形成了鲜明对比。
说来也巧,我和他竟然是同时到场的。同学聚会的发起人见到我们,脸上的表情险些没绷住。
“你们小两口,穿衣风格挺不一样啊。”
可偏偏程浩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竟然想伸手搂我,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我不动声色躲开,径直往包厢走去。
落座后,程浩挨着我坐下,警告地在我耳边低语。
“宁晓晓,离婚的事情我可以随便你来,但是你今天可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我装聋作哑,把目光投向了包厢里的一个男人。
男人叫江天祺,刚毕业就先周围人一步创业,不靠家里一点帮助闷声把生意做大,可以说是人人都想巴结的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