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老板睁开眼睛,肖大人,结束了啊
肖焱点点头,丢了一块银子到柜台上:多谢老板了,此事还希望老板保密,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老板笑眯眯地道:肖大人放心,我与肖大人十几年的交情了,什么时候乱说过话,肖大人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肖焱点头走了,老板将银子收好,正要关门时,一只手将门板给按住了。
客官,天色已晚,我这小店打烊了,您要喝酒,明日再来啊!酒馆老板笑嘻嘻的,用力,却依然被对面的人给按住,动弹不了。
酒馆老板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客官……
扶松稍微一用力,酒馆老板就被震得后退几步,扶松进门,转身就将门给关上了。
酒馆老板惊惧不已:客,客官,您,您要干,干什么他从怀里掏出银子,双手奉上:这是今天小店的收益,都给您,您就放了我吧,我还有一家老小等着……
啪嗒。
一锭银子落在酒馆老板的脚下。
酒馆老板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震惊不已:客,客官
这银子给你,你好好跟我说说,刚才那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扶松抱着剑,一勾腿,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身后,顺势坐下。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足以见得,此人功夫了得。
酒馆老板吓得要死,好汉,我不能说啊!
啪嗒。
又一锭银子落在酒馆老板的脚下。
现在说不说扶松拔出了剑,搭在酒馆老板的脖颈上:说呢,这两锭银子就是我的,不说呢,你的这颗项上人头,就是我的。
酒馆老板趴在地上唉声叹气:肖焱和凤姑,我早就认识,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才十来岁,我开个小摊子,他们乞讨到我的摊子上,我看他们可怜,瘦得皮包骨,就把客人们吃剩下的饭菜给他们吃,他们也帮我收拾桌子什么的,也是听话的好孩子。他那个时候,连名字都没有,就叫狗子。后来过了半年,狗子不见了,只有凤姑来。凤姑依然在我摊子上洗洗刷刷,我就负责她三顿饭,又过了一年,狗子回来了,不过他已经不叫狗子了,叫肖焱,而且也不是乞丐了,有自己的房子,他将凤姑接走了,他时不时来捧场,我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酒馆老板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很多。
不过后来,肖焱成亲了,娶的不是凤姑,而是一个官员的女儿,虽然是个小官,但是比凤姑要好得多,我以为肖焱跟凤姑就会这么断了,没想到……酒馆老板吸了吸鼻子,我没想到,有一天,肖焱会找到我,让我这里做他跟凤姑的见面场所,我觉得这么做对不住肖夫人,可是,我跟肖焱,跟凤姑,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所以我就答应她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肖焱天天来这里吃饭的原因吧
酒馆老板点头:他若是有机会,就会让我去把凤姑叫过来,若是没机会,也会让我给凤姑带句话,一晃这么多年了,他们的儿子肖耀宗都五岁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你这是给人提供场地卖淫嫖娼啊!扶松威胁酒馆老板,他给吓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不不不,不是,不是。
不是扶松冷笑,恐吓他:你特意给他们两个安排这么一间厢房,让他们在房间里苟且,我问你,他们是夫妻吗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