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很想拒绝,可看着男人忍得辛苦,最后只能忍着羞耻,好好疼了他一番。
等到终于从浴室出来时,许初愿整张脸都是爆红的,薄宴洲跟在她身后出来,还想牵她的手,被许初愿羞赧地拒绝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跟中了他的蛊一样,每次都预料到会难以收场,所还是受不了他的魅惑。
就像今晚,又是累得她不想动了。
她沉着嗓音,没好气地命令他,“赶紧去睡觉!”
薄宴洲一脸餍足,重新缠上了她,声音低低柔柔地说:“一起睡?”
“不要!”她才被占完便宜,现在都长记性了,才不想再次羊入虎口。
“初宝乖,天气冷,一起睡会暖和点儿。”薄宴洲抱着人,哄着保证道:“就抱着睡,我什么都不做!骗人是小狗!”
他也知道,自己在浴室里,把人欺负狠了。
但老婆在身边,不能抱着睡,未免太可怜了。
他的眼神又开始委屈地盯着许初愿看。
许初愿哪里受得了,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妥协了。
“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她咕哝着,和薄宴洲一起回他的床上躺下,靠在薄宴洲没受伤的那边肩膀。
困意来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宴洲看着她的睡颜,脸上尽是心满意足。
接下来几天,许初愿不用操心大哥治疗的事情,闲了下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待在薄宴洲的身边,照顾他的伤势和身体。
两人每天浓情蜜意,感情日渐深了,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没有一个逃得过被撒狗粮的命运。
所有人都直呼受不了。
楚南辞更是忍不住,拉着许初愿到休息室,和沈卿卿一起吐槽,“谁能想到,薄总那么高冷的人,受个伤,居然能变得那么腻歪?
我都撞见好几次,他旁若无人地对初宝说甜言蜜语,啧啧啧,我这牙都要酸掉了……”
沈卿卿笑着打趣,“这不是挺好的吗?一个男人能因为初初改变,说明,初初对他来说不一般。
而且,看薄宴洲现在对初初的态度,我挺为她开心的。
总算是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