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秦阿语知道他是为了这个家才欠的银子,心底明白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还钱的压力。
贺于澜见秦阿语愁眉不展,忽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秦阿语猝不及防地坐在贺于澜的腿上,她整个人懵了一下,才回过神推了他一下。
但贺于澜抱紧她的腰,不让她下去。
“别担心。”贺于澜埋在她胸前,熟悉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底,让他下腹一紧。
“我借得起,自然也还得了,秉文不会催债。”
“就算他不会催债,咱们也得及时还给人家啊。”秦阿语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我知道,此事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太过忧虑。”
温香在怀,贺于澜不自觉的将她越抱越紧,呼吸越来越重,手掌也不老实地贴着她的衣裳乱动。
秦阿语怎会没感觉到贺于澜的小动作,她双手捧起他的脑袋,道:“我一会要去陪识月,你别闹。”
听罢,贺于澜的心里很是不高兴。
自从识月唤她娘亲,与她亲近后,每晚她都要在识月房里待上两个时辰才回来安歇。
且这还是贺于澜去唤她回来的时候。
若他哪天不去叫她,她便整晚都待在识月的房里不回来。
他们新婚才没多久,她就在别的房过夜了,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秦阿语没注意到贺于澜的情绪,想要下来去找识月,贺于澜不许。
他把人箍在怀里,好一顿欺负。
直到秦阿语喘不来气捶打他,他才松开。
“你为何只想着识月,不想着我?”贺于澜靠在她怀里,不满道:“我才是你相公。”
秦阿语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吃识月的醋。
“噗。”她没忍住笑了起来,说:“我说你这几日怎么有些闷闷不乐的,原来是在吃孩子的醋。”
贺于澜埋在她怀里不说话。
“我今晚早些回房,但你要替我备好热水。”秦阿语附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