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染血的纱布,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
蛇咬的伤口边还有一道刀伤,那是张秉文为她解毒时留下的伤口。
贺于澜看得眉头直皱,他把染血纱布放到一边,而后拿起盆里的毛巾,小心地擦去她伤口边的血。
秦阿语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贺于澜一边为她清理伤口,一边道:“看着我做什么?”
秦阿语道:“你是我相公,难道我还看不得了?”
她的目光更是赤裸,看得贺于澜浑身灼热。
他认真细致地给她换了伤药,包扎伤口。
“好了,我先去把水倒了。”
秦阿语点头。
贺于澜再回来时,看到秦阿语坐在床边发呆。
“识月在爹那里睡着了,你不用担心,爹很喜欢识月。”
贺于澜解了外衣放在衣架上,秦阿语这才缓缓抬起眼眸看他。
男人深邃俊逸的面容一半隐在烛光里,秦阿语的眸色闪了闪,忽然抓着他的手站起来,抬首吻了他一口。
贺于澜忽而揽紧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
温热的鼻息相互勾缠,他的吻温柔缱绻,似要将她的魂勾去。
秦阿语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贺于澜的身子顺势压了下来,将她带到床上。
小心地避开不触碰她那只受伤的右臂,他的吻落在脸颊上,脖颈上,烫得秦阿语忍不住轻颤。
“不行。”她含糊地唔了一声,声音隐没在他更凶狠的厮吻中。
等男人魇足了才将她放开。
秦阿语的衣衫早就凌乱,就连发髻也散了。
她能感觉到贺于澜没有满足,今天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待她这个病人,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我弄疼你了?”贺于澜轻抚她的脸,嗓音低哑。
秦阿语摇首,那只完好的手不安分地放在贺于澜的腹部上,说:“要不相公,你把衣服脱了吧?”
她想摸腹肌。
早在这之前,贺于澜就能感觉到她喜欢自己腹部上的肌肉。
他心里很开心,因为自己身上有让娘子垂涎的地方,他觉得很骄傲。
贺于澜三下五除就把衣服脱了。
秦阿语满意地抚摸他的腹肌。
贺于澜呼吸粗重,他揉揉秦阿语的头发,克制地问道:“娘子,我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