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能用毛巾沾水给她降温。
碍于人家姑娘的名声,他们都不敢怎么碰到人。
谢妙生的目光落在秦阿语的大腿上,见上面刚换不久的纱布又被血染红了。
她的伤还没止血。
谢妙生唤书童拿药箱来,自己动手解开她腿上的纱布。
书童急道:“公子,您身份尊贵,这等杂事还是让我来吧。”
“无碍。”
谢妙生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他这才发现她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谢妙生从未做过这等照顾他人的事,书童年纪小,手下又是手脚笨重的。
实在找不出别的人,谢妙生只好亲自上。
他小心翼翼地擦洗她的伤口周围,直到伤口不流血了,才微松口气,让书童去把他的金疮药拿来。
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经历了什么,受这么重的伤,但路见不平,他总不能见死不救。
谢妙生重新给她包扎伤口,见她紧蹙的眉心舒缓下去,整个人也微不可微地松了口气。
“她有任何情况,及时告诉我。”谢妙生不便在车里久留,对书童嘱咐道。
“是,公子。”
一夜安然无恙地过去。
次日,谢妙生发现秦阿语的情况更差了,她气息微弱,手脚冰凉,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过路的人不少,但没有懂医的人。
她似乎很冷,不知不觉地抱住谢妙生的手,往更暖的地方挪去。
谢妙生挣脱不开,耳朵都红了,他一边焦急地等人来,一边让书童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村落。
因为村子里通常会有土郎中。
果然这一找,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村子。
村落距离驿站并不是很远。
眼看着秦阿语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在马车里她定是无法休息好。
谢妙生决定带着秦阿语到驿站休息,书童则去村子里找土郎中。
他还不忘留人下来等云和镇的消息。
驿站。
秦阿语被转移到房间里休息,驿站里有女子,谢妙生拜托她多照看秦阿语的情况。
等了一天,将近晚上的时候,侍从才带回消息。
“大人,薛县令没来,他说要寻一个重要之人,待您到了云和镇再做接风宴请罪。
张二公子那边,说是萧三姑娘出了事,他抽不开身,让他的徒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