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身影微微一笑,这才是他所期待的那个人。
丁恒却是无悲无喜地望着他。
“这就是我的心境之道,这就是我。”
“那你呢?”
“那你自己呢风盗行?”
“你一直隐藏在天魔境之中,在暗中谋划一切,我原本以为你很可怕,但是现在却觉得你很可怜。”
血袍身影双眸微缩。
一个失败者竟然说胜利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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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稽之谈!
丁恒并未在意对方这个表情,或者说他早已预料到,他在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清了对方。
他在刚才说出了他的恐惧。
那么对方惧怕的又是何物呢?
“如果不是我看出酒老身上的破绽,你恐怕还不会露面,为什么呢?因为你惧怕龙尊跟凤尊!你明明知晓他们二人无法踏出法则之海,但是依旧惧怕,如果不是我打破你原先的计划,让你不得不出来,你恐怕还是不敢露面!”
他一个“晚辈”尚敢吐露心中恐惧。
然而他风盗行却只敢将这份恐惧埋藏在心中。
这样的人。
先前还敢说要指点他?
又有何脸面敢指点他?
血袍身影目光陷入阴沉,先前他一直游刃有余,然而此刻却因为丁恒一句话起了波澜。
丁恒摇摇头,被二尊余威震慑的人,这样的人放走天魔,还能有何目的?
“我本以为你放走天魔,会是有什么可怕的计划,但是现在想来却觉得十分可笑!”
一个可怜。
一个可笑。
这两个词仿佛让血袍身影心中不能平静,又或者是丁恒说到了点子上。
他的确惧怕二尊。
还有他放走天魔的真正目的也不想被人知晓。
血袍身影周身一震,冰冷的气息侵蚀而来,就连法则之海上的怒浪都隐隐被压制了几分,似乎是在警告他。
然而丁恒却并未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