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哥哥”如泠泠珠玉砸向玉盘,乒铃乓啷的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扬扬眼尾,好希望她再唤一遍。
虞知安却咬着唇不说话了。
张瑾殊也不恼,将她推倒放在床上,以下身相连的姿势贴上去吻她,眼底的偏执和欲色浓醇。
滚烫的长舌由内深入,步步紧逼,亲得她发软发颤,几乎不能呼吸,口中发出黏腻的水声。唇舌攻势减缓,身下动作未停。他咬牙忍着阵阵酥麻快感,含着她的双唇调笑道:“都舒服到叫哥哥了吗?”顺势抽出肉棒堵在穴口。
肉棒被淫液浸得水亮,就连囊袋也被染透浸湿,红润润地垂在茎身之下,暴露在空气里,还有些烫。硬挺的茎身再次朝着那个窄润的穴口狠狠挺动,将她由内而外地填满,柱身凸起抚过花穴褶皱,猛烈的撞击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虞知安眼前一阵发白,全身痉挛,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穴肉在一瞬间剧烈收缩吸吮,死死绞拧着。硬挺的茎身在极强的吮吸力下抖动着喷出浓精,喷薄而出的滚烫将整个小穴灌得发热发胀,却被只是微软的棒身堵住,丝毫溢不出一点浓白。
她累到说不出话,眼神涣散,下身胀满了的感觉很不好受,高潮的快感余痕让她昏了脑袋。
耳边是乒然的金属撞击声,几息之后,张瑾殊便抬着右手手腕,将腕口送到她面前。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凝神,只见一道血痕横亘在他手腕上,红得惊心刺目。
未顾得上问,一滴鲜血,便滴落在了她带着润润水泽的唇上。只一瞬,就好似在唇上绽开了一朵极红极红的樱花。
血气缭绕在鼻前。
莹白灯光之中,墨黑长睫之下,是他的那双坚定沉静的眼眸——此时正定定看着她。好似要将她从外表肌理到灵魂深处,丝毫之间处处都要全部看清看透。
接下来,是第二滴、第叁滴血。
血红樱花紧跟着盛放。
他启唇,声音低沉冷静好似落石撞击青岩,眼底浮动的戾色如刀磨石板般叫人钝痛生刺。
他说:“虞知安,喝下去。”
“喝下去,你才能活。”
张瑾殊知晓虞知安在走神。自打上次虞折衍从南郡周边采诗回来与他夜间密谋时说起开始,他便时有留意。现在发现她的眼睛虽是直视着他,眼神却远远越过他不知看向何处。
“面上虽仍如往常般甜美,看着柔弱如水,只怕……此时却是心事重重,背地里一肚子坏水。”宠溺的骂却一针见血地点出虞知安的异常。
他回想起虞折衍调笑着和他说的这番话,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和心事重重这回事儿贴合得丝毫不差。莫名地烦躁,眯着眼开口将人跑远了的思绪拉回。
“你那在皇后宫中的侍女,今日应该也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