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他为我受伤,我有义务照顾他!”她刚刚的温柔已然不见,用力去掰叶星奕的手。
叶星奕另只手放在她腰上,一揽,她整个人跌在叶星奕怀中!
“糖糖——”
叶星奕俯身,滚烫的唇忽然落在她额头。
浓浓的酒精味儿令她很不舒服,身体被叶星奕紧紧箍住,想跑跑不了!
“姓蒋的那么矫情,虚伪,有什么好?我们处下去不行么?”
叶星奕肤色微红,眉眼微醺,看向她的眼神却狂热,肆意。
“放手!再不放手,我立马喊人!”她羞愤难当,一边与叶星奕拉扯一边拔高嗓音。
被乔晚安排的保姆,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看到宋瑾被叶星奕“欺负”,立马跑上前软言温语相劝。
叶星奕在乎宋瑾,也在乎宋家人对他的看法,依依不舍放开宋瑾。
宋瑾一口气跑回家,看到宋津南在客厅喝茶,气喘吁吁道,“爸,蒋随州并没离开港城,被叶星奕转移去了别的医院,请您帮我打听一下他在哪个医院!”
“糖糖,只要蒋律师的伤能得到继续治疗,你就别再管这件事了。”宋津南眉心微蹙,没有帮忙的意思。
“爸,您只需打听到蒋随州现在所住的医院,我去看一眼,也就安心了。求您了——”
她扯住宋津南的手央求。
宋津南最疼这个女儿,但女儿一次次在蒋随州那里碰壁,早就与乔晚达成一致:绝不允许女儿再接近蒋随州!
“糖糖,爸爸早就告诉过你,要及时止损。”宋津南不忍苛责,温声劝慰,“蒋随州的敏感自卑是刻在骨子里的,你真要与他走到一起,精神内耗会远远大于在他身上得到的幸福。相信星奕,一定会为蒋随州找个不错的医院进行治疗。”
“爸——”
“糖糖,你就算磨破嘴皮子,我和你爸在这件事上也不会做任何妥协。”
她不甘心,还准备软磨硬泡,乔晚就扶着楼梯从二楼下来,明确表态。
“妈,您也这样不讲道理!”她生气咬唇,“您也是女人,我以为您会站在我这边!”
“正因为我是女人,年轻时在感情上吃了不少苦头,才不希望我的女儿走弯路。”乔晚态度比宋津南还决绝。
宋津南也来声援乔晚,“年后,我会给恒合律所一笔不小的法务合作,把蒋随州救你的人情债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