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说谁龌龊呢?我是你二哥,有没有尊卑观念了?”
姜枣冷笑。
什么尊卑观念,不过就是他可笑的男人自尊被挑衅不爽了。
上辈子她病重,在姜明冷眼下讨生活,筷子尖多沾点油都要被说。
70年代的工作是铁饭碗,是黄金坑,她无偿将工作让出来,姜明和柳翠没有人感激她,说好给她送吃的转头就食言。
她忍了太久。
姜枣目露鄙夷:“谈尊卑,你知道尊卑两个字怎么写吗?你对大姐有过一天的尊重吗?”
还是那句话,姜枣在家中默不吭声太久,姜明被没有存在感,懦弱的妹妹怼了几次,早就不爽了。
“她是个女的,我凭啥尊重她?”
姜枣看向柳翠,目光幽幽的:“听到了吧,姜明从小就这个德行,觉得女人贱,女人该死。”
多了不说,点到为止。
姜明更气了,鼻孔往外喷热气,太阳穴上方的额头血色充斥,青筋暴起:“姜枣你少鼓动她!”
臭娘们天天钻营他的工作,防外面都防不过来,多个柳翠,他晚上别想睡踏实了。
“我警告你啊,管好你的嘴巴,不然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啪——!”
刘春花捡了个豁牙子最多的碗砸碎了。
“老二你威胁谁呢?她是你妹妹!”
她从兜里掏出姜军的信,还有电报信件按桌上:“你还有脸说老三,老四被你们搞过去,只有老三给他做鞋,送吃的,还给他买书看。”
“老三婚事好不容易定下来,你写信给老四,想借老四的手捞回老三的彩礼。”
“老二你好算计啊!”
刘春花点着桌上的信纸:“看看老四说的,他不要老三彩礼了,看到没!”
姜枣看到信上的内容并不觉得意外,当然,也不觉得感动。
她就说艰苦环境更容易改造一个妈宝男,不行寻摸个合适机会,合适地方,把老二也送过去改造一下,改造不好就不让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