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同志。”
张良华再说话时的语气,不但生硬,而且还带有了明显的训斥。
“尤其我还听说,你在械斗现场,还擅自开枪打伤了青瓷镇的一名群众!你可知道,你这种行为会给彩虹镇党委、镇政府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
从某个角度来说,崔鸣宇为了制止械斗,开枪打伤群众的行为,确实不可取。
也确实会给彩虹镇党委、镇政府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
问题是。
当时崔鸣宇如果不这样做,场上局势绝对会失控。
不但他和楼静仪等人,都会被淹没在疯狂的海洋中;闵柔可能会被邱俊林趁机打死,还会有多名群众死伤。
可械斗失去控制的事,并没有发生。
所有人倒是亲眼看到了,崔鸣宇夺过陈勇山的枪,打伤邱俊林的那一幕了。
张良华不会管没发生的事。
他只会用镇党委书记的身份,站在工作的角度上,用严厉的语气,指责崔鸣宇犯下的事实错误。
是谁给他的底气,让他敢用这种态度,来对付崔鸣宇?
崔鸣宇没有问,更没有以更生硬的态度反驳。
只是微微冷笑了下。
“好了,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开会研究下再说。文东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张良华语气稍稍柔和了些,说完这番话就结束了通话。
“有点意思。”
崔鸣宇放下话筒后,喃喃自语了句,起身走进了浴室内。
天亮了。
早上六点半。
在洗手间内洗漱完毕的崔鸣宇,走出来后看着空荡荡的厨房,皱眉又看向了西屋。
西屋的房门紧闭着。
一点动静也没有。
“咳!”
崔鸣宇用力咳嗽了下,打开院门走出去时,故意把门板重重的关上。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