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刚要开灯,却又缩回了手。
那个女人现在很心虚!
更怕挨揍——
才故意关灯,通过黑暗和忙碌来增加一些安全感。
借着厨房里传来的灯,崔鸣宇把外套挂在门后,换上了拖鞋。
习惯性的走到厨房门口,蹲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看着那个穿着一双细高跟,系着小围裙,在案板前和面的背影,心忽然从没有过的安定。
索性坐在了地上,脑袋倚在门框上,微微眯起眼的看着那行字,什么也不想。
咳!
开始擀面皮的女人,干咳一声。
小心翼翼地问:“想打人吗?”
崔鸣宇懒洋洋地反问:“你就说,你该不该被打吧。”
女人低声说:“该。”
崔鸣宇又问:“为什么该?”
“我应该无视上官家的威胁,拼着身败名裂,也得坚持我的信念。”
女人如实回答:“可接到那个电话后,我一下子怕了。慌了。怕被世人嗤笑是个毒妇,彻底失去眼前所拥有的一切。我考虑过给你打电话,坦白这一切。可是我仔细想过后,还是放弃了。我怕你在外,因为我这个电话,变的缚手缚脚。最关键的是,上官家不许我给你打电话。”
哼。
崔鸣宇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
啪嗒一声。
一条鳄鱼牌,落在了崔鸣宇面前的地上。
擀面皮的女人,脑袋垂的更低。
啪!
随着确实挺重的脆响,就有女人害怕的哭声,在黑暗的客厅内回荡了起来。
哼。
崔鸣宇丢开鳄鱼牌,转身快步出门。
上楼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