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傅砚沉附到花放耳边,“愿愿长过子宫息肉,但因为很小,医生说不用管,不影响健康。”
他担心自己没能帮到妻子,“这…有用吗?”
“有用!太有用了!”
花放开心地抱住傅砚沉的手臂,压低声道,“小叔,我们快进去吧,愿愿有救了。”
傅砚沉只觉得手臂一沉,仿佛他的全世界都在他的臂弯上。
又被小姑娘独有的馨香撞了个满怀,本就疯长的思念几乎要把他给吞没。
他现在只想把她好好地拥入怀里,抱个够,亲个够。
“敏姨?你还好吗敏姨?我扶您起来。”
花嘉芊看到花放竟能与傅砚沉如此亲密,早就妒忌得发疯了。
之前花放说要勾引傅砚沉,她还以为是吹牛。没想到花放竟然借着傅愿这层关系,真就让傅砚沉正眼瞧她了。
这怎么能行?
她什么都比花放强,也只能勉强吊着傅厉南。花放凭什么能跟傅砚沉那样顶尖的男人走那么近?
花嘉芊挣扎着从轮椅上起来去扶厉敏。
结果没把人扶起来,她自己倒娇娇弱弱地倒地了。
“哎哟——”她的声音带着三分娇弱四分嗲,哪个男人听了,骨头能不酥啊?
可傅砚沉就当没听到一般。
不仅是他,连傅厉南都没有去看花嘉芊一眼。
他紧握双拳,恼恨地瞪着花放和傅砚沉。
在他看来,花放还是他的女人,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去勾引别的男人?
“站住!”傅见川猛地厉喝一声,“砚沉,你就这么把我们一家三口打了,也不给我们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