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妍急得上前拦他,“祁珩,不准去!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跟我女儿就彻底完了。”
“妈!”祁珩也急了,“你别闹了。”
他示意助理拉开左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左妍气得脱下鞋子就砸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祁珩的后脑勺。
但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因此回头。
左妍气坏了,边骂边哭:“这是什么狗屁女婿啊?哪有当人老公当成他这样的?”
她这话其实是冲着傅兴河说的,指望他这个当岳父的想想办法。
谁知傅兴河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她更来气了!
“他有问题!祁珩绝对有问题!救愿愿的时候,是他把那个为首的混混给打死的吧?”
“怎么就那么巧呢?其他混混都不知道花钱绑人的是谁,就那个为首的混混跟姓白的单线联系。”
“结果最关键的人证死了。你们昨天找来找去都找不到那个混混的手机,这手机肯定是祁珩藏起来了,他就只知道偏袒姓白的贱人!”
“四嫂,你口渴了吧?喝口水缓缓。”傅砚沉让苏忱给左妍倒了杯水,示意她别再说了。
她这才注意到傅愿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花放正心疼地劝慰着她。
“愿愿,你相信我不?相信我,就让我来替你出这口恶气。我保证会让祁珩回过头来求你。”
傅愿的思维早已散成一盘细沙。
她能听到花放说的每一个字,却听不懂那些字连起来的意思。
但她信任花放,下意识地点头。
花放与傅砚沉交换了一个眼神,见对方鼓励她放手去做,心里更有底了。
她先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助理沈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