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这个山庄平时没什么傅家人来住,便只留了几个佣人打扫卫生。
像昨晚那样的大型晚宴,都是从傅家老宅抽调的佣人过来,还有用人不足的话,就从外头临时聘用。
本来就只临时聘用几天,人家忙到凌晨晚宴结束就结钱走了。
今天又怎么可能见到呢?
砰——!
伴随一声巨响,被多把椅子顶着的房门终于被他们撞开。
地上全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房间里也是疯狂过后还未完全散尽的热气。
洪总气定神闲地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抽着雪茄,从他惬意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昨晚那销魂的一夜特别满意。
冲进来的众人,没人想看又丑又胖的老男人,他们纷纷把视线对准了用床单把自己包裹严实的女人。
“花放,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刚跟傅三少分手就忙着找下家了!”
“找下家就找下家吧,你们孤男寡女的,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别人的鸽血红宝石胸针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对着床上的女人就是一通怒骂。
更有人上手去扯她身上的床单,“这时候知道丢人了?昨晚偷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丢人啊?”
“快把胸针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
“我没偷!”把自己死死裹在床单里的白希希早已哭肿了双眼,她扯着嗓子嘶吼。
可因为昨晚她哭了一夜,都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的嗓子早就哑透了。
她安排的人居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胡说!我昨晚都看见了!”那人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床单被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