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通过一个路段,就得给当地人钱,否则那些人就不放行。
厉敏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在她看来,她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来到儿子面前。
可傅厉南办公与住宿的环境差到超出她的想象。
她看着糊糊状的恶心食物配着硬梆梆的饼子,一口也吃不下去,还忍不住干呕起来。
“儿子,你平时就吃这种东西吗?”
就连上京远郊那些农户养的猪也吃的比这好啊。
“这已经算好的了,普通员工吃得更差。”
傅厉南倒是知足,“我在公司附近的空地种了菜,过点日子就有新鲜蔬菜可以吃了。”
厉敏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是希望她的儿子懂事上进能吃苦,却没想过儿子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
然而吃的差也就算了,住的地方也差,没有24小时热水洗澡,甚至喝的水都有一股子去不掉的怪味。
厉敏硬着头皮住了两天,晒得全身红肿起皮。
花嘉芊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一起被傅厉南送到附近最好的医院进行治疗。
花嘉芊到底年轻,挂了水,抹了药,就开始好转了。
厉敏却因为医生用了导致她过敏的药物,差点把半条命丢在了那里。
等到厉敏稍有好转之后,傅厉南就坚决要送她回国:
“妈,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还是回去吧。我年轻,吃点苦没什么。”
厉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抓住傅厉南的手不放,“不行,你跟妈回去,这里不能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