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谭氏不解,走过来问怎么了。
娄振东这才一脸苦闷道:“这次算是把亲戚们都得罪了。六叔、八叔这样的长辈,如今都被关进了号子,等这些亲戚回了老家,咱们一家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何雨柱听了,安慰道:“爸,这事也不能怪咱们啊,是他们先勾结外人,想陷害咱们家,致咱们家于死地。”
“对啊,爸,这事怪不到咱们身上,”娄晓娥也是气咻咻道:“他们勾结外人,就算是名声臭大街,那也是他们的名声臭大街,跟咱们可没关系。”
“糊涂,你们两个都糊涂!”
娄振东没想到,何雨柱和娄晓娥竟然眼界这么狭窄,呵斥了一句后,却又忍不住给两个小辈讲解起来:
“这事虽然是他们不对在先,但是在外人眼里,这其中有强弱之分,他们是老家来的穷亲戚,而咱们是住在首善之地的富贵闲人。”
“若是有人造谣,说咱们不想让穷亲戚占咱们便宜,故意找人整事,把这些穷亲戚赶走,你们说,普通老百姓会信哪种话?”
听了娄振东的讲解,娄晓娥已经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这不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栽赃嫁祸吗?”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上流社会’玩起手段,个顶个都是又脏又臭。
“爸,那这事怎么应对好一点?”
“这事,一动不如一静,上面既然已经知道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好了,这时候谁跳出来,谁就是幕后主使…”
娄振东虽然忙碌了一天,心力交瘁,但是对于这种政治手腕,还是极为熟练,开始嘱咐何雨柱和娄晓娥,最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人拿住了把柄。
何雨柱自然是没问题,娄晓娥也连忙表示,自己最近就呆在四合院,不出门了。
事情发酵了几天,案子进展却不大。
因为那四个人踪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本没有人看到过他们。
就好像那四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就有意思了。
何雨柱去看了一下肖像,也没有感觉熟悉。
找人要了一份四人肖像画复印件,收藏在空间里。
如果以后碰上了,不至于因为时间太长而忘记。
六月份过去了,小学生开始放假。
七月初,何晓去参加中考。
何雨柱一直忙着处理和外贸部的交易问题。
去年何雨柱运回来的机器,虽然说是希德和鹰酱淘汰下来的破旧机器。
但是保养不错,加上何雨柱找人弄回来的机器图纸,国内可以再使用十来年没什么大问题。
今年何雨柱又弄回来了一批设备。
看成色比去年的还要好一些。
那些工厂厂长听说消息后,都跑到四九城,开始各种拜访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