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刚钻进来,就被何雨柱抱在了怀里,堵住了嘴。
经过一番香汗淋漓的畅快后,少妇有些不解的问男人:
“柱子,昨天不是才来过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何雨柱任由女人给自己擦拭身上汗水,慢悠悠道:“家珍,今天有高兴的事,就想着找你分享一下。”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少妇家珍也来了兴趣,跟了何雨柱三年,也知道何雨柱的一些习惯。
每当何雨柱高兴了,就会给她留不少钱,算是让她跟着一起高兴。
“我从今天起,就是我们食堂的领班主厨了。”
何雨柱笑呵呵把喜事说了一遍。
少妇陈家珍陪着笑了一下,好不容易把男人哄高兴了,拿着男人塞进肚兜里的十张大团结,又从木门钻了回去。
何雨柱看着少妇性感的姿势,差一点没有让她回来。
想到时间不早了,自己还要回四合院,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这个女人叫陈家珍,是津门徐家川人,带着闺女儿子逃难进了四九城。
陈家珍的男人叫徐福贵,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同音。
阴差阳错间,陈家珍找到四合院,碰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当时也是被陈家珍的美色吸引,色胆包天,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一个窝点。
也就是隔壁小院子。
陈家珍刚开始住下的时候,手里还有一点积蓄,并不愿意不明不白做何雨柱的女人。
但是,随着她闺女凤霞、儿子有庆几次得病,身上的积蓄花干净了。
何雨柱这才顺利得手。
后来随着凤霞、有庆两个孩子长大,陈家珍不愿意何雨柱登门了。
何雨柱干脆就把隔壁买下来,掏了一个地窖。
每次何雨柱再过来,就扯一下绳子,陈家珍在家里听到铃声,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则是会回扯一下绳子。
何雨柱听到地窖铃声后,就会知道情况,然后离去。
这三年里,何雨柱每个星期至少来一次,一个月给陈家珍留下的钱,大概在五十块左右。
除了钱,何雨柱还会带来一些市场上买不到的吃食。
这几年跟着何雨柱,陈家珍带着两个孩子,也没吃什么苦。
就是夜半三更,陈家珍还是会想起她的丈夫徐福贵,也不知道徐福贵这些年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