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一套加起来,也得要五分钱,也就是整整五千万纳元。
乖乖!
虽然她家底殷实,但是再有钱,父母也不可能让她一顿吃五千万,那已经不是豪奢了,而是赤裸裸的浪费。
因为这些东西,一般只有在家族长子的成人礼,或者是各家老太爷的60大寿,像这样的人生重要宴席上,才会偶尔这么铺张浪费一次。
“店小二,来一缸苏合香酒,再来一缸蔷薇露酒,嗯,再来一缸蒲中酒。”北冥茵挑衅地看了孟宇一眼。
她很想看到孟宇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毕竟小餐馆虽然不大,但能来这里预约吃饭的,多数是世家中人。
普通人没有门路,可预约不到。
所以对她点的这些酒,多少都应该有些了解。
慕容千语面色剧变,有些为孟宇心疼餐钱,这一套酒食吃下来,恐怕少说也得一毛多钱了,但是她是知道孟宇身家的,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消费虽然多,但只是针对她而言。
对于孟宇这样的超级富豪而言,恐怕不过是洒洒水。
孟宇就更是淡定了,首先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其次得到系统前,妥妥的普通打工人,哪里会清楚这些夏国古酒名。
恐怕是个正常的现代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些北宋宫廷贡酒,更别说是喝过了。
不知者无畏。
知道了也无所谓,说的就是他,没错了!
侍者一身北宋时期跑堂小二的打扮,肩上搭着白色毛巾,苦笑着走了过来。
他目睹了先前的一切,当然知道这桌客人是在赌气。
“客官,您这桌只有两人,恐怕吃不完整整一桌东坡宴,要不然挑几个喜欢的菜上一上?这古酒就算了吧,喝点陈年茅台也是一样的。”待者打着圆场。
这餐馆不比普通餐馆,社会名流云集,餐馆老板也是从帝都退隐南杭养老的,钱多的都可以打造一个金棺材了。
所以赚钱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提供一个上流人士三五相聚的雅致场所。
“聒噪,你在教我做事?这个牌子你认得吧?”北冥茵掏出一个令牌在侍者眼前晃了晃。
视线落在令牌中间的冥字上,侍者瞳孔微缩,一瞬间汗湿了背部的衣衫。
“认得认得,我这就去通知后厨。”侍者擦擦鬓角冷汗,点头哈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