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住她前一刻还在卑鄙窃喜的心脏。
“……含一含,含着射。”
他摩挲着她的唇缝,声线沙哑,疯狂暗示,见她吐出柔嫩舌尖,不禁低哑地夸了声“乖”。
何止是乖,简直乖在他心坎尖上。
最后一刻,他一边造访她的口腔,一边抓来自己的衬衣,团了抵住龟头,精关大开,迎接白腾腾,浓滚滚的热流。
一滩滩精液汪成白色水泊。
小杆子被强劲精流冲了出来,泊在精液组成的汪洋里。
衬衣透了大半。
床上干净。
他知道她爱洁净,脑子乍白的时刻都还记得,没把精液喷到她喜欢的床单上。
甚至在射精时,文明地做出退让。
嘴里让了。
反而是杜蘅在啃咬他。
满足后的眼神更加柔软,嘴角勾着,他由着她咬,有时会用舌面舔一舔她齿,她一反咬,坚实胸膛立刻溢出几声闷闷的低笑。
月芽儿挂在树梢。
风声很柔。
搓洗过的衬衣挂上麻绳,半小时前打上去的精液没了影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陈顺正在厨房烧水,预备给杜蘅洗脸烫脚。
她躺在炕上,枕着自己的发,一面盯着夹在本子里的几张绿面粮票出神。
他总有办法弄来浙江的粮票。
紫色是一两。
绿色二两半。
红色是一斤。
蓝色是五斤。
不由让她想起雷家小儿子给的谢礼——那盒和粮票一样五彩斑斓的果味糖。
真是个傻子。
窗台上摆着两罐菠萝罐头,她默想,下次一定要取出一片糖水菠萝,套进鸡巴,仿效性交般套弄。
陈顺不会介意的,杜蘅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