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直蹬腿。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头捅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裤头底下那股母畜发情的骚味。
他把手往里探。
摸到两片大大的,肉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叫阴唇。
只觉得跟只肉蝴蝶似的,藏在逼毛里。
手掌从玉莲裤头拔出来,放鼻子底下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浓烈的骚味,害他鸡巴快把裤子戳破。
正兴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身下女人嗷的一叫,紧接着放声大哭。
玉莲哭了。
哭得眼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下犯了懵。
感觉心被马蜂蜇过,红红肿肿,开始泛疼。
愣过一阵子,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塞进裤头,把人裤带扎好。做完这些,他的裤裆依旧鼓鼓一包。
“不、不弄你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说。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管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裤子就跑。
陈百年没敢追。
真追起来,她又要吓死。
当晚,玉莲哭着把这件事告诉阿妈。
玉莲妈一听,反而骂她不懂事,男人的肉棍不能憋,憋坏了一缩阳,往后还使什么,做啥都没力气。
她马家的地谁去耕?谁去收?
再说陈家的礼他们早收了。
干那事,是女人都要过的大刑。
“地地地地,除了地还有啥,我还是不是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