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还是很好闻。”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好闻是发自内心的。
龟头和黑蓬蓬的阴毛都有淡淡的咸气,荷尔蒙在此时很凶猛。
陈顺喉结无声在滚,从他视角能看到她伏下的姿态,腰肢柔软,闭着眼睛一路闻他腿间的样子,快把他闻硬了。
不,已经彻底硬了。
如果他使点小计,她颇为成熟的打结法其实有破绽可钻。
军人的军事素质在他肌肉记忆里。
那么现在他可以趁她不备,敏捷地解开束缚,把人一把抱住,吻她,让她坐到他大腿上来,捧住屁股,直接带她感受感受男人最具体的欲望。
但他没这么做。
并且配合地将双手迭紧,亲自指导她扎一个最稳妥的结。
“鸡巴也很大,很硬。”
杜蘅慨叹,用手压下粗大的肉棒,再松开,眼看它回弹,打在陈顺小腹上。
这时的肉声格外好听。
陈顺上半身皮肤晒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点的棕色,无论怎么晒,都不如这根鸡巴的颜色粗旷。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爷们该长的一根鸡巴。
青筋盘桓在长长的肉柱上,龟头和肉柱颜色不一样,憋狠了会泛红,一种近乎凶残的紫红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断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啪啪直响。
肉声缺乏淫水润泽,干燥到可怜。
陈顺对此是放任的。
由着她玩弄他的肉棒。
这张椅子不够他坐。为了方便她,两条长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还是直挺挺的,眉眼刚毅,下颌微昂,钢铁洪流凝出一个他。
杜蘅欣赏了几眼,认为可以拿去给人在中文课堂上讲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当然,过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因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马眼此时正在吐淫水。
“你好湿,鸡巴硬得疼不疼?”
她说着,虚虚地撸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