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一通百通。
心里只剩高兴。
毕竟,她愿意与他玩闹。
于是,丢垃圾回来的王喜春在他脸上看到了这种笑容。
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笑容。
如果听到华红霞将之形容为痴汉,浪荡货,骚花公才会有的笑法,王喜春恐怕会一边道歉,一边认同。
那天晚上,梁唯诚释放了自己的想象。
在他想象中,杜蘅维修柴油机那天,泵房只有他们两个。机器关闭,没有杂音,她扶着机器,对了,千万不要扶到肮脏的油垢,否则他会心疼。
一条光裸的腿踩他肩膀上,一条腿直立着,由他搂抱。
他就这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伸长脖子,伸出舌头,饥饿而热情地舔舐她的性器。
轻轻地舔。
轻轻地吸。
适当膝行几步。当他移动时,杜蘅会把腿靠在机器上。这样她才能保持平衡,不跌跤。
从鼓起的阴阜一路往后舔,再一路舔回来,她芳香的秘隅会留下他的口涎和气味。他亲吻她的性器,落下一个个,比落在毛巾上的初吻还要虔诚的亲吻。
也许她会回馈他一点甜头尝尝?
她那里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想象必须依赖资料,杜蘅的资料不足,但父亲梁航收藏的明古春宫图有的是,花前月下,柳浪闻莺,不少直接画出交合处。红艳艳,白腻腻,软浓浓的牝户。
杜蘅的,一定会比画上美。
他迫切想尝,想舔,舔开她私密的缝隙,舔进去,像狗忠于主人那样忠于她。
她肯定不会同意他性器的进入,狠狠抓他头发叫停也没关系。他欢迎她用脚踩,把他的精液踩出来,这样他会更开心。
他承认他是有点贱。
哪个男人不贱?
“贱”是他认为去伪存真的爱人方式。
他用最好,最真诚的方式,来爱她了。
春耕结束,梁唯诚信守承诺,联系县剧团在场部学校礼堂热热闹闹演出三天《红灯记》,隔壁几个村的人赶大集似的涌来看热闹。
礼堂塞满了人。
像饺子满破的馅儿。
有些“馅儿”被挤到礼堂外,只好迭起两个椅子,耍起杂技,从窗户往里看。
李铁梅“奶奶你听我说”说了三天,数了三天,表叔还是数不清。
乡亲、学生们高兴得像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