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这句话选个更好的时候。
院子里传来一阵鸟叫。
怀里女人出了不少汗,更加香软。
他抱着她,安顿在素净被面上,撑在上方,分开她的腿。肉棒水亮,重新抵上她,往艳红的小豆子上滑了滑,那只小手立刻伸来,被他捉住送到嘴边亲吻。
再次进入,双方的喘息也嵌在一起。
太舒服了。
温热缠裹,水润滑软,把他插进去的那根吃紧咬紧。陈顺站着,俯下身体,先是乳房下缘,再到乳珠,一路向上,最后吻上她的唇,吻她的呻吟。
撞击变快,变急。
“……小蘅。”
杜蘅感觉一股热流涌出,双腿情不自禁绞住他的腰。
他挺动的节奏深深从身下传来,太快了,几次高潮后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龟头在内里刮擦,肉筋鼓着,粗野地撑开阴唇,感受变得无比细腻,快感来得密集又惊人。
陈顺粗旷短促的闷哼跟着一起撞进耳膜。
他话变多了。
不断喊她,把她锁在身下,像他启蒙故事里的狼。
雌雄共存的草地,本能野兽的交欢。
他的热烈让她放纵了自己,抬起下身迎接他,主动含住他的舌头。男人明显一颤,喜出望外地看她,几秒过后,捧住她的脸,表情有多温柔,底下的肏干就有多凶猛。
肉体啪啪啪啪撞击出一连串,不间断的肉响,挥出的汗液迷离人眼,极致快乐必然带来濒死体验。
出生入死这个词原来是这种意思。
高潮在生死之间,是生和死交媾出的产物。
这一夜好短暂,天竟然亮了。
这一夜又好漫长,似乎可以用一生来回味它。
“陈顺……好烫。”
杜蘅甚至不知道自己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