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帐篷马灯点亮,她会看到一双情欲激荡的眼。
男人在她身下,眼神要多灼热有多灼热,像是走了一辈子旱路,终于在她这里逢上好甘霖。
一口一口,解渴来了。
跨过肩峰的那条腿轻轻叩击,可以感受到陈顺背肌有多结实,没有一寸肌肉来历不明。他的宽阔,坚硬,壮实全是粗糙生活滚的真实成果。
随她倚靠。
怎么都摔不了。
小穴被吃得很酸,很麻。
他在这时打报告,大手揉捏她的臀瓣,捏出一句请求。
风把草怎么舔抖的,他也想让她好好感受。
说着舌头舔开肉缝,硬挺挺往里进。精准舔着内里软肉,温温热热,配合男人口腔吸力,她禁不住低吟。
小穴像是吞了口清涩到极点的广柑汁,一路酸到底,酸丝丝的,酸进四肢百骸,舒恬至极,逼得人几乎痉挛软化。
这个姿势,大大方便他吃穴。
她快化了。
意识在起雾,凝成稠乳般的雾。
杜蘅抽着气,掌缘落在他眉心,抓了把粗硬的发。
一条细白胳膊扣住男人肩头,抖得淅淅沥沥。
“小蘅,舒服吗?”
他仰头,吻她的隆起,温柔询问。
大手一路往上,扶稳她。
想听她为他动情。
说上一句舒服,肯定他。
再次竖起的性器憋狠了,老早挺着,马眼翕动,又胀又痛,需要她的声音解解馋。
杜蘅又一次闻到那股悍勇的男腥。
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