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着脸,没有泪,眼眶却通红。
话是一边肏一边说的。
有怨气,有委屈。
他做大哥的,最知道老三是什么人。
“你想我兄弟你不厚道,玉莲,你想谁都成,老三他心铁,认定一个女人到死都是那一个。你想他,白想,把你自个想贱了,也把我想贱了。”
想谁?
老三?
玉莲终于找回一点脑子,在他忘命的肏干中把前前后后的话全串起来,连着这段日子他不高兴,好几次狠瞅她的眼神。
串起来了。
全串起来了。
“哎呀。”
玉莲嚎了声,男人突然用猛劲,压着她,没等她说话就猛操十几下交了出来,强劲热浆子射进去,烫得她一阵哆嗦,意识塌软。
月亮扯一缕云来挡眼。
羞啥羞,你什么没见过。玉莲晕乎乎地嘲笑月亮。两具交合的肉体滚成一双兽,棒子地当炕,野地野夫妻,放胆子快活。
玉莲在这件事上是有点不规矩的。
阿妈说床上的事只能男人来教女人,告诉女人怎么受,怎么忍,女人不能教男人,一旦自学成才有荡妇的嫌疑。
玉莲不服气。男人要舒服快活,她也要舒服快活,要得光明正大。几年下来,陈百年弄她,知道怎么她最舒服,怎么不舒服。
她放开声来叫,粗大黝黑的手捂了过来,盖住她半张脸,匪里匪气。紫黑的肉屌子不懂收敛,又在施牛马力。
舒服得紧。
捣化了她。
陈百年今晚铁心要把她灌透不可。
玉莲也不知道,她男人活这样多,不在炕上也能玩出老些花样,天生的庄稼汉,耕女人也不知道累,连口气都不带喘,没多久又是硬邦邦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