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主动,吻了吻他。
很快,吻变成咬。
男人的唇又薄又烫,她咬得越是狠,身上的大手抚摸得越是温柔。既是鼓励,又是答谢,谢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笑了两声,很快因她一句话,燥热起来
——她要他抱她去桌上。
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只剩一层绿玻璃。
陈顺扯来自己的大衣,一响接着一落,动作流畅。
绰约的阳光铺满女性身子,照化骨子里的清冷春情,她融化了。
化成了阵阵春潮,澎湃着。皮与骨,冷与热,双双结合的美艳,破天荒地流动起来。
猛烈。
直白。
展开的白绸子,诱人的水年糕,美得惊天动地。
把他领教到眼底走火,浑身铁紧,变成个仿佛常年欠缺女色的饿痨。硬挺着靠近她的水润娇嫩,这是从没试过的样式。
光照着她,每一寸,都是带露的栀子花,开出陈顺二十几年人生中没见过的美景。
“陈顺,进来。”
她支着双臂,注视他,主领一切。
光裸的腿延向他腰间,脚踝叩击腰眼,语调温婉。
节制有一段日子,她救赦了他。硕大龟头挺进那刻,小穴对他陌生起来,拼命往外推,两片柔粉水光潋滟,有点吃力的样子,吞下一部分的他。
忍住挺进的念头,他喘得很野。
毫无顾忌。
心间艰涩又幸福。小人芽儿把他看透了,主动来吻他,香软舌尖舔开齿排,深深深深地吻他。
他回吻得有点急,很在点子上的生猛。
交合处渐渐湿意加重,她迎接他,进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