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听不清。小狗应该怎么请求主人?”
皮肉而已,皮肉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反正这里所有人都看过……
我清空大脑,干脆地脱掉衣服跪下。
“求你。”
肆无忌惮的视线下一秒便舔了上来,仿佛在寻找某种可以当作餐前甜点的难堪与窘迫。
“聪明……但爱偷懒,”他朝我抬抬下巴,催促道,“再努力一点。”
我早该想到的。他容忍我的表演、容忍我的反复无常,当然不是因为他真的蠢。
他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顺从里的叛逆,亲近里的退缩,一切都只是通往最终释放的过程中、打发时间的漫长前戏。
我深吸一口气,压回四肢着地时冲到嗓子眼的呕吐感,一步步爬到男人脚边。
钟意就在那里,垂着头,呼吸微弱。高热中的体温从空气里渗透过来,像一条裹住我赤裸身体的柔软毛毯。上膛的枪还抵在他脑后,我不敢轻易碰他,抬头看向正俯视下来的、握枪那只手的主人。
男人另一只手解开西裤的皮带与纽扣,等待我进一步的取悦。
我直起上半身,咬住纽扣下方的拉链,用嘴将它拉下。还没拉到最底端,气味腥臊的器官猛地弹出来,我后仰避开,被喘息粗重的男人捏住下巴,固定在原地。
“熟练得让我生气。看来比起纯洁的乖女孩,你更适合当一只淫荡的小狗……”
“我没给别人这样做过。”
鼻尖离勃起的生殖器只有一寸,我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提醒他,“药。”
“wellpyed,”男人松开我的下巴,在他握枪那只手的手背上嘲笑似的鼓了鼓掌,“药在哪里?”
我指指客厅中央的茶几。男人的视线从我身体上扫过,喘息声愈发兴奋。
“去吧,撅高你的小屁股——记住,小狗不会用前爪拿东西。”
从楼梯口到客厅,如果用走的,只需要短短几步,也不会被裂开的木地板划破膝盖和手掌。
但现在不是我该抱怨的时候。
茶几上散着三个玻璃杯,退烧药的盒子躺在正中,偏偏那盒在此时或许能救命的退热贴不知所踪。
我没犹豫太久,咬住其中一个玻璃杯暂且折返,一路摇摇晃晃,回到钟意身边时洒得只剩小半杯。
“真是温柔体贴的小狗,”男人夸赞道,“我的腿受伤的时候,你也曾经这样照顾我,多么美好……没有你妈妈,只有我和你,在这个家里互相舔舐伤口……”
我低头把杯子放在地上,无视刺痛的膝盖再度往返,将那盒包装上写着“h”的退烧药放在玻璃杯旁,随即匍匐身体,尝试用嘴咬开盒子。
男人观赏了一会儿,大约耐心耗尽,“够了。用手喂你哥哥吃药,快一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迟疑地抬头看他,直到又一声催促落下,才将手伸向药盒。
在地板上撑到发麻的手指抖个不停,药盒几次掉落。我总忍不住去看枪口的位置,紧张得呼吸不畅,一边用带着哭腔的颤音乞求男人再等等,一边把玻璃杯塞进钟意手里,重新活动手指捡起半开的盒子。
手忙脚乱之间,钟意没拿稳杯子,水尽数洒在男人裤腿上。玻璃杯四分五裂,男人咒骂一声,枪身略略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