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磐先生,”羽张迅耸耸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说不过你,羽张。总之,我先前给流穿裙子是有原因的,现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磐舟天鸡摆了摆手,“你就别问了。”
当初是为了给动弹不得的比水流方便清洗身体才穿的一身长裙,但是磐舟天鸡其实不太想说这件事情。
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比水流曾经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比水流本来就应该是现在这样活力十足,健健康康的模样。
“小流旁边那是……”羽张迅看到了不认识的宗像礼司和周防尊,“那个人身上的衣服有点像
scepter的制服,不过不太一样,他是未来的青王吗?”
“是的,青王宗像礼司。红头发那个是新任赤王周防尊。”
“他们关系看起来不错,比我和迦具都好多了。”
“这倒是,他们倒是没有和你们一样喊打喊杀……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磐舟天鸡正说着,就只见变了发色的比水流和青木惠理退到了安全区域,随后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就开始打架。
一青一赤两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空中,像是在反驳磐舟天鸡刚才的话语。
“没关系,磐先生,”羽张迅笑眯眯地对磐舟天鸡说道:“他们的战斗没有杀气,偶尔打一架抒发情绪,有利于身心健康。”
“你看得还挺开。”
“我之前问过小流了,他跟我说过我的死期。虽然说会感觉有点早,但是并不意外吧。”
长发青年含笑看着高空那柄和他颜色相近,模样却不太一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确认德累斯顿石板被压制的如今,属于未来的王权者们依旧可以动用他们的能力,那就说明他们并没有和现在的德累斯顿石板连接起来,给他们提供力量的反而是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德累斯顿石板。
现在宗像礼司和周防尊打架时候的状态也确认了这一点。
宗像礼司的力量和羽张迅的力量并非来自同一状态的德累斯顿石板,不然羽张迅会感受到被分开的能量。
换句话来说,有很大的几率存在一个媒介在沟通着他们和与他们不在一个时间空间的德累斯顿石板。
而这个媒介很有可能就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无色之王,这次意外的幕后推手之一。
“你还真是……”磐舟天鸡摇摇头,“就是这种态度才让人讨厌不起来。”
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抱着会对社会有用的想法而努力维系异能社会的安定,与迦具都玄示斗争,结果最后羽张迅却成为了迦具都事件的诱因之一。
这无外乎是命运的讽刺。